“回娘娘,卑职给人把脉的时候,脉象紊乱,而且卑职曾用银针往她的命穴上刺,没有一丝的闪躲和变化,应该是真的疯了。”
一个穿着太医院服饰的太医跪在地上低着头,满是恭敬的回答着。
“本宫不管她是真疯还是假疯,本宫要的是她永远都开不了口,懂?”
娇媚的声音轻飘飘的说着,仿佛说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脚边随时就可以踩死的蚂蚁一样,不被她看在眼里。
“是,属下遵命。”太医恭敬的行礼完之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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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月光洒进窗户,照亮了床上的人影。
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床边,床上睡熟的女子一脸的安详,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床边多了一了一个人影。
锋利的匕首上面被月光照的泛出一道亮光。黑衣人举起匕首,眼神凶狠的朝着床上的人影用力的刺下去。
”嘭“的一声,一到利箭划过,和匕首相碰,黑衣人的手腕被震的一麻,眼神惊恐的看着门口。
肖铎一身黑衣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他的身后是一群昭定司的人,还有禁军的士兵们将不知何时将这里里里外外的围了一个遍。
“陈太医,这么晚了,来这里想要做什么?”
肖铎表情淡然,一双深邃俊秀的眉眼,此刻满是寒意。
黑衣人,不对,应该是陈太医拆下面罩,目光满是杀意的看着肖铎:
“宦官当道,祸乱朝纲,阉人不除,大邺危矣!”
陈太医声嘶力竭的喊出这句话之后,匕首一划,猩红的血迹出现在他的脖颈间。
肖铎看着倒在地上的陈太医,目光平静,不管是他的话,还是他的自杀都引不起他眼里的一丝情绪:
“太医院陈甲乙无召夜闯后宫,意图谋反,罪不容恕,绞刑。陈氏一族,一同杖杀。”
在肖铎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立马有人上前拉走倒在地上的尸体,即便是死了,肖掌印说的是绞刑,那就必须是绞刑!
陈氏一族内哭喊声,求饶声,辱骂声顿时响起,但是很快声音逐渐消失,直至彻底没有声音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