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破罐子破摔道:“对对对,我就是三句话不离陆灼年,能帮我打听打听他在哪儿了吗,萧、大、少。”
萧可颂拿陈则眠没什么办法,摸出手机来问了问:“他在拳击馆。”
陈则眠翻身下床:“那正好。”
萧可颂拽住陈则眠:“正好什么?你病才刚好。”
陈则眠一扭腰。灵活从萧可颂胳膊下面钻过去:“放心吧,我贼能打。”
萧可颂又伸手一拽没抓住,眼看着陈则眠飞快地跑走了,叹了口气,把拳击馆的定位发到了陈则眠手机上。
陈则眠在拳击馆的二楼找到了陆灼年。
这是间私人会所,但萧可颂提前打过招呼,陈则眠畅通无阻。
陆灼年看到陈则眠并不惊讶,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一拳挥在手靶上。
有关陈则眠的资料,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出现在他的手机里——
十年前在二代圈混过一段时间,后来又消失了,这两年和傅观澜走得很近,欢娱传媒和假影帝纪沉舟的倒台都有他的参与,是萧可颂的好朋友,没什么危险。
这几天因为发烧住院,很明显比晚宴那时又清减了一圈,脸上没什么血色,手腕的腕骨也清晰可见,看不出哪里有‘身体可好’的模样。
就这身体素质还想招蜂引蝶。
真有意思。
陆灼年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又猛地挥出一拳。
教练调整了手靶的位置,抬起手靶接住这一拳,开口提示道:“陆总,专心。”
陆灼年:“……”
陈则眠趴在擂台边缘的围绳上,无辜且单纯地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暂停了训练,摘下拳击手套,随意地搭在一旁的椅子上。
陈则眠殷勤地拉开出口的绳索。
陆灼
(buduxs)?()年仿佛此刻才看到陈则眠,脚步微了顿:“有事吗?”
陈则眠把手里的冰镇矿泉水递给陆灼年,眼神澄澈,语气真诚:“陆少,您还会打拳击呢,好厉害啊。”
陆灼年语气淡淡:“抱歉,我不喝别人经手的饮料。”
陈则眠晃了下矿泉水瓶:“你怕我在里面下药啊。”
陆灼年用奇异的眼神看了眼陈则眠,见对方也看着他,好像还真在等个答案似的,就点了下头:“对。”
陈则眠拧开水瓶,先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又把水递过去:“这样总行了吧。”
陆灼年目光在瓶口上略微停顿,转而看向陈则眠:“更不行了。”
陈则眠忍不住笑了起来:“陆少,您还挺幽默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