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见状,忙摆了摆手道。
“公与,何必如此见外,咱们也算是熟人了!”
“虽然公与现在于伯珪麾下任事,但也总算还有一份相识之情!”
沮授心中不屑,还熟人?
相识之情?
当时可是将他与田丰、麴义、张郃几人如同敝履一般扫地出门,就连麴义训练多年的八百先登死士都扣留了下来,让麴义神伤了许久。
若不是主公公孙瓒宽仁大度收留,并给予重用,恐怕几人现在都还投报无门。
像冀州牧韩馥这般昏庸短视之人,能将他们四人让给主公,必定是在主公那里得了不少好处。
否则韩馥定然不会如此配合。
不过没关系,当时的债现在就来讨了。
既然冀州牧韩馥当时从主公那里得了好处,现在就用整个冀州来还吧!
沮授心中如是想到。
虽然心中有着对冀州牧韩馥的怨恨与不满,但此时重任在肩。
沮授没有忘记他来这儿的最终目的。
于是,沮授脸上露出喜色道。
“州牧大人所言极是,是授许久没有待在冀州,有些生疏了,还望州牧大人勿怪!”
冀州牧韩馥也是一脸笑意。
“公与说的哪里话,这冀州就是你的家,随时欢迎回来!”冀州牧韩馥笑着说道。
随即韩馥继续问道:“不知公与今日来此,是伯珪有何事需要我帮忙?”。
面对冀州牧韩馥的言辞,沮授不屑一顾,他的家现在是右北平。
不过再过一段时间,主公将冀州掌控在手,那冀州便又重新是他的家了!
沮授对韩馥的疑问摇了摇头,收敛脸上的笑容,对着冀州牧韩馥严肃说道。
“非也,不是公孙太守需要州牧大人的帮助,而是当今的冀州,实乃大祸临头了!”
此话一出,冀州牧韩馥脸上的笑意为之一滞。
不是公孙瓒要寻求帮助!
冀州大祸临头?
这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