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时,正是乌延鬼迷心窍,联合数部乌桓劫掠右北平,实在是不应该!”
“我辽西深深感觉到了此前行为的错误,此次与右北平修好,也是弥补之前的过失!”
“我相信难楼首领也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只是方才一时思绪混乱,才有此不当之语啊!”
面对难楼对乌延的同情,以及主公明显已经对此生恼。
张郃、赵岑二人已经提起各自兵刃,瞄准了难楼等人,只要公孙瓒一声令下,二人立刻就能让难楼等人毙命当场。
不仅如此,公孙瓒身后的三千将士也是对难楼等人及那千余乌桓俘虏冷面相向,随时能一拥而上。
而托尔木麾下的百余亲卫此时也很紧张,生怕现场局势进一步恶化,至于那难楼的千余勇士则面对公孙瓒的三千汉军,惧怕不已。
能在先前土垠县外的一战中活下来已经是相当幸运,而后虽然被一直关押在土垠县大牢之中,但是无任何性命之忧。
今日好不容易脱困,可不想就这么冤枉的死在公孙瓒麾下的汉军手中。
此时,难楼也从方才的状态之中醒转过来。
意识到自己方才是出言为乌延等人求情了,招致公孙瓒的不快,也是冷汗频出。
看着公孙瓒的不善面色,难楼急忙找补道。
“公。。。。。。公孙大人,还请息怒,我方才只是觉得此京观在此影响咱们土垠县的美景,容易吓着过往的行人百姓!”
“至于乌延等人实在是死有余辜,不足惜也!”
“就像达鲁和托尔木所说的,此物置于此处实在是警醒世人的绝佳之策,我难楼佩服之至!”
话毕,难楼拱手向公孙瓒深深一拜,不敢抬头看公孙瓒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