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四分五裂。
这一拳,才让他的怒气消减了一些。
“哎吆,有气也不能冲着家伙事发啊……”锅灶边的大牛爹颤巍巍嘀咕一声。
屋外,那些围拢的水寨里邻居忙散去,站在原处低声议论。
刚才曾大牛来的太急,大家伙都没在意,此时议论起来,才发现不同。
曾大牛的力气变好大。
曾大牛身上穿的衣衫料子极好。
曾大牛回来时候,背着一床新被褥。
……
屋中,曾大牛坐到断半根腿的木凳上,狠狠瞪着地上爬不起身的老丈人和小舅子。
“说清楚,今日到底怎么回事。”
“不说清楚,今日你们出不了这门。”
他在剑铺半个月,身上气势完全不是打渔人模样了。
坐在那,狠狠出声时候,他小舅子和老丈人都浑身乱颤。
“姐夫,姐夫,我,我也是为我姐好啊……”两边脸都肿起来的小舅子惊惧的开口。
“呸,现在知道有我这姐夫了?”曾大牛喝一声:“你刚才不是说我死了吗?”
小舅子往后一缩,低声道:“是,是你们寨子里曹二娃传的信……”
事情很简单,曾大牛那日遇到修行者的事情,有人看到了。
曾大牛走后,寨子里就传他要被血祭。
曾家老两口只知道抹眼泪,曾大牛的婆娘倒是能主事,可一家老小已经让她没了工夫去应对流言。
寨子里越传越真,然后都说曾大牛已经死了。
曹二娃这家伙是对曾大牛婆娘有非分之想的,便去隔壁寨子曾大牛丈人家报信。
没想到这事情在隔壁寨子传开了,那寨子里鱼头家小儿子上门提亲,说是不嫌弃曹大牛婆娘是个寡妇,还说拿一千玉贝做聘礼。
一千玉贝,足够曾大牛小舅子娶亲了。
“就为了一千玉贝,你小子就要将你姐卖了?”曾大牛的拳头再次握起。
要不是他回来及时,自己这家,可就要被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