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铃木不亮,现在坟头草差不多两米多高了。”
…
“啊?”宇都宫建一浑身一颤。
他朝着叶安然啪叽一声跪下道:“长官,我和铃木不亮没有任何关系,我在武安郡港务署二十年了……”
宇都宫建一吓死了。
他不知道叶安然想干什么。
总不能,凭借自己和宇都宫师团名字差不多,就弄死自己吧?
也不知道父亲怎么就给自己取这么个倒霉名字。
和宇都宫扯什么关系。
叶安然端起茶杯,他品了口茶,“平冈顺治能活,你也可以活。”
“但,若你不会做事,那也未必能活。”
…
宇都宫建一咣咣磕了三个头,“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事情。”
叶安然道:“从今天起,武安郡所有来往的运输船,和在途的运输船,去往徒河,滨城,狮子口港口卸货。”
“记住,是所有运输船。”
…
宇都宫建一站起身,他朝着叶安然鞠躬一礼道:“哈依,请长官放心,我立刻给在途的运输船发电报。”
叶安然满意的点点头,“去吧。”
“哈依。”
宇都宫建一随即走到一旁的电报机前,坐下之后,按照航行日志放行的记录,给各运输船发电。
正准备进入脚盆鸡海域的运输船接到港务署的命令,在海上170度转向,驶离脚盆鸡海。
满载粮食出发脚盆鸡的运输舰,改变航线,开往狮子口。
武安郡城内。
平冈顺治的警备旅武装控制了郡内所有的银行。
各地银行行长对于脚盆鸡部队封控银行的行为感到非常的不满。
面对荷枪实弹的士兵,那些银行家一筹莫展。
尽管他们向士兵的长官叫嚣着他们隶属于脚盆鸡国府。
不会就此事善罢甘休。
最终也只能遵照士兵的要求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