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虽说沼气池作用巨大,但,你和魏王殿下,能不能不要在长安里寻茅厕了?”
“你们需要,就像这次,不妨离开长安。”
公孙幽离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同时还观察着张楚的神情,见张楚扭头看向了自己,公孙幽离苦笑一声:“这几日,侯爷,你是不知道,你和魏王殿下喜欢钻茅厕的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是吴娘让我提醒下侯爷,再这么下去,咱们倒是也不担心侯爷名声会臭,主要是怕侯爷真的会被熏出来什么毛病。”
公孙幽离抽了抽嘴角,虽说这话皆是担心,可说出来她却又忍不住想笑。
“没事,都是青雀拿着棍子操作,我多是背过身,青雀描述现象,我给他解释。”张楚挠了挠头。
不过,话虽如此,可想想,这几天自己和青雀做的事确实抽象。
自从自己于北山县回来后,李泰便寻到了自己,他的疑惑甚多,这几日便是把时间都给了李泰,着实是有些频繁了。
但,没办法,为了科学。
再说了,知行合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这两条可是民学求知的核心。
而且,自己这才算什么?李时珍为了着作《本草纲目》,可是连人粪,尿
垢,
耵聍都亲自尝过的,
为了学问,为了真理,甚至生命都能豁出去,这种环境,对于伟大的生物化学开拓而言,其实不过尔尔。
“等今天回了长安,我也没时间继续教导青雀了。”
“毕竟过了三月,差不多就要动身,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完。”
张楚顿了顿,再道。
公孙幽离闻言,不由长长舒了口气,然后立马坐直了身子:“公子,奴家随你去!”
“到时候再说吧。”张楚没有答应。
公孙幽离也没有过多纠缠。
马车朝着长安,快速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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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