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专业,完全也没有压在音点上的鼓声和啰声,可以说是真的是只有感情,毫无技巧。
原本紧闭的从长乐宫宫殿大门,打开了。
秋兰敲着鼓,高阳打着锣,四位嬷嬷身上缠满了红带子,分站两侧,用力的挥舞。
长乐则是手持束修之礼,亲自走下了台阶,迎接。
“先生第一次来,长乐宫现在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本宫只能以民间束修之礼,来恭迎先生了。”
“还请先生不要责怪本宫怠慢才是。”
说着,长乐行了个弟子之礼。
许敬宗则是赶忙回了个臣子之礼:“公主殿下言重了,言重了。”
“能给公主殿下解惑,已是微臣的荣幸,更别说殿下以此礼相待,下官实在是诚惶诚恐。”
“怎能会那么想呐?”
许敬宗急忙道。
“既如此,还请先生收下。”长乐毕恭毕敬的把束修之礼递给了许敬宗。
许敬宗赶忙搓了搓手,郑重接过来。
他也是读书人,对于束修,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感慨的。
他万万没有想到,长乐公主竟上来演了这么一出,一时间让他更不知道公主殿下心里怎么想的了。
“先生,请!”长乐邀请,站到了一侧。
“公主请!”许敬宗猛地反应过来,立马道。
长乐没有在这事上过多谦让,笑笑,便朝上走去,许敬宗立马跟上。
高阳和秋兰收了锣和鼓,两人和四个嬷嬷一起坐在宫殿前的台阶上。
这是长乐定下的规矩,求学之时,不可让任何人打扰。
午后的阳光,从殿门正好落在案桌前后。
长乐望着对面的许敬宗,亲自为许敬宗斟茶:“先生,孟子曾和梁惠王对言,孟子问:杀人以梃与刃,有以异乎?”
“梁惠王回答,没有不同。”
“先生,你觉得,何解?”
许敬宗淡淡一笑:“都是人亡,自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