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约好了下次见面要接着玩捉迷藏,可是陆灼年总也没来。
陈则眠觉得这两天就很久、很久。
三天后,几小只又相约在薛家一起玩。
薛铎依旧在练小提琴。
别墅门前,刺耳的琴声堪比锯木,穿透力十足,如魔音般灌入耳中。
萧可颂还没进屋就忍不住捂耳朵,连叶宸都皱了皱眉。
陈则眠在卧室听到门铃,一打滚从床上翻下来,咚咚咚地跑下楼。
薛正伟站在门口,将萧、叶二人迎进来,转身对陈则眠说:“眠眠,你的小伙伴来找你玩了。”
萧可颂就像个小黏豆包,跟谁好的时候就好得难舍难分,恨不能彻底和好朋友天天黏在一起,分开半天就想得不行。
他最开始的时候是黏陆灼年,但陆灼年像个冰山,又冷又硬,根本粘不住,后来又黏叶宸,叶宸比冰山好点,但也像根木头,虽然能黏住的情绪反馈会打折。
这俩人总结起来都是一个字——
太硬。
萧可颂从前都是凑合黏,根本不能黏得很满意。
直到他遇见陈则眠。
萧可颂尝试性地伸出触角,‘吧唧’往陈则眠身上一黏,发现陈则眠就像他怀里的毛绒玩具兔,虽然打人的时候超级疼,但本质是毛茸茸、软乎乎的。
不仅能黏住,而且特软软!
凭借上述特性,陈则眠在萧可颂心中的地位水涨船高,一跃超过叶、陆二人,成为萧可颂最最最最好的哥们。
看到陈则眠的瞬间,萧可颂原地弹射而出,兴奋地叫了声:“眠眠!”
陈则眠被萧可颂撞得晃了晃。
萧可颂围着陈则眠,叽叽咕咕地问:“你想我了吗,你想我了吗?”
陈则眠一手抱着毛绒玩具兔,一手抱着萧可颂:“想了,你慢点。”
萧可颂高兴了:“我们去玩吧。”
陈则眠应了一声,目光掠过萧可颂,眼巴巴地往叶宸身后看,却没找到他顶级小弟陆灼年的身影。
哎?人呢?
陈则眠疑惑地歪了下头,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
叶宸像是知道陈则眠在找谁:“他没来。”
陈则眠‘哦’了一声,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下意识含了下手指,还没来得及问别的,就被萧可颂拉着去玩了。
萧可颂新买了好几辆玩具汽车,都是之前在陆灼年家看到,但陆灼年不让他碰的。
陆灼年不借他玩,他就自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