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连医术都能够自学成才,一手出神入化的飞针技术,使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
“本世子想来,像这种拿绣花针做衣服的小事情,对世子妃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话说到这里,盛璟渊故意停了一下,随后在女子开口之前,又补了一句。
“世子妃,本世子没有说错吧?”
听到这话,季晴欢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
听这病秧子狗男人话里的意思,是早就把她早年在乡下,跟美人娘亲和弟弟的生活过往,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如果本姑娘这个时候说自己不会针线,那是不是明摆着告诉眼前的谪仙男人,她并不是真正的季晴欢。
一想到之前病秧子狗男人,就对她的身份有过怀疑。
眼下这种时候,若是她再说自己不会针线活,恐怕又要给病秧子质疑她,提供一个有利依据了。
思及此,季晴欢暗自咬牙,愤愤地接过话茬:“不就是一套衣服嘛,我给世子爷做还不行吗?”
“不过盛璟渊,咱得把话挑明了说。”
“等我把衣服做好之后,咱俩就两清了。”
“到时候,我会拿着休书走人,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都不认识谁。”
女子三番五次提及休书,盛璟渊那两瓣润泽的薄唇,不自觉地抿紧。
这时候,耳旁再次传来女子的催问声:“盛璟渊,刚才我说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盛璟渊狭长的凤眸,微不可查地眯了眯,薄唇再次抿了抿,仍旧一言不发。
季晴欢只当是眼前的谪仙男人要面子,故意不搭理她。
于是,再次强调了一遍:“衣服做完,你给休书,从今往后,各回各家,盛璟渊,行不行你倒是给句话呀?”
盛璟渊目光灼灼地盯着执意要跟自己划清界限的女子,沉着声,悠悠开口。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要怎么办?”
“你想孩子一出生,就被嘲笑是没有爹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