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轻启朱唇,“你是改变她的那个人,是你对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只是一个……意外。”
杨尘朝火中添上柴火,“我和你师姐在沙平城相遇的故事,你想听吗?”
小龙女当即点了点头。
乌云遮挡住了月亮。
鸣叫的虫儿也陷入了深眠。
山洞中,火堆旁的男女。
一个在讲故事,一个认真在听。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对你,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月亮出来了,故事也到了尾声。
小龙女认真地问:“那你心中怎么看师徒这层关系?”
“只是个称呼罢了,说句不好听的,我随时都可以从古墓派抽离,不做她李莫愁的徒弟。”
“你也不觉得这是大逆不道的?”
“从不觉得!”杨尘笑的开怀,“我倍感荣幸。”
小龙女:“……”
“那江湖上的人若是都因此而指责你呢?即便你不在乎,万一我师姐在乎呢?”
杨尘笑了,“所以她更要当那个武林盟主,谁敢多嘴就割了他的舌头,虽然我不将别人的看法、流言蜚语当一回事,全当是放屁,但我可以让他们把屁给我憋回去。”
“你……很有想法,我想我已经明白了。”
“你难道不想问我,关乎你的事?”
小龙女摇摇头。
“师姐说你这个人心很大,所以得装下很多人,绝对不可能只守着一个。以前有过儿,我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最好,长相守就在这儿古墓中白头到老,但世上已没有第二个他,况且我也已经放下了。”
她说着素手摸了摸心口。
“其实我已经再清楚不过,情花毒就是最好的证明。起初一想到他,我还会痛的死去活来,但慢慢的,那种痛在不断变弱……直到、直到回到这里,和师姐一起练功的这段日子,再想起他,我的心终能平静下来。”
“这么说,杨过那小子已经出局了?”杨尘目光灼热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