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合作了,平时多说几句话都怕被误以为与王家关系好。
庆丰商会可是庆国公一手创办的商会,能让庆丰商会管事如此行事,王家必然是踢到铁板了。
这么一来,王家可以说是几日之间,损失了绝大部分生意。
再这样下去,不等那位大人离开,他们王家便先被搞垮了!
王老爷背着手,脸色阴沉地徘徊。
不行,他必须要让庆丰商会再与王家合作。
那些商贾都是趋利避害的人精,除非庆丰商会掉头回来与王家继续合作,否则他们绝不会再愿意与王家有生意往来。
而庆丰商会管事根本不愿意见他,他也无从说动对方。
他闭了闭眼,本想等那位大人走了再动手,事到如今,只能先下手了。
“来人!”
是夜。
一群人鬼鬼祟祟地摸上了岸边停泊的渔船,足足过了将近两刻钟,他们才离开。
王家书房,半夜依旧灯火通明。
管家推门进来,合上门后快步走向书案后的王老爷。
“老爷,事情办妥了。”
王老爷终于露出笑容,“好,只要那些渔民不愿意向王家低头,他们就别想再出海捕鱼。”
“我看他们只有赶潮拣的那点海货,能换多少钱,庆丰商会又能再上扬州那里收购海货。”
渔民们没法出海捕捞,便会向王家低头。
只要渔民低头了,只将海货卖给王家。那么庆丰商会只要不想放弃扬州的海货,便会捏着鼻子回来与王家合作。
次日。
天光微亮时,渔民们便分成两批,一批准备赶潮拣海货,一批则准备出海捕捞。
人人面上带着笑。
直到前面的渔民上了渔船,却发现船底破了个大洞,而且不是一两艘,是所有渔船全破了大洞。
洞口大得没有七八天都修不好,纵使修好了,这艘渔船也不好用了。
“谁这么缺德?居然在船底掏了这么大的洞!”
“肯定是昨晚有人摸过来,故意毁了我们的船,不让我们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