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握住陈则眠手腕,用力一拽,将人揽入怀中。
光滑白皙的脊背靠在雄健宽厚的胸膛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让人看得喉咙发干。
陈则眠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浑身湿漉漉的,无力地仰过头靠着陆灼年肩膀,侧脸亲他下巴。
“厚乳仙草奶茶,也就你能想得出来,”陆灼年扣着陈则眠脖颈,嘴唇亲在他敏感的耳廓上,低声耳语:“还故意不填联系人,简直坏透了。”
陈则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陆灼年把陈则眠抱进浴室,洗完澡抱回来,相拥而眠。
陈则眠侧过身,摸了摸陆灼年的脸:“今天又有什么事不高兴,怎么又犯病了?”
陆灼年握住陈则眠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没有不高兴,就是有点累。”
陈则眠仰面道:“你累?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陆灼年忍不住低笑出声:“心累,是心累。”
陈则眠摸着陆灼年的眉毛:“你什么都想做到最好,当然累了。”
陆灼年伸出手臂,把陈则眠搂在怀里:“那怎么办,我就是强迫症、完美主义、控制欲还强,员工都很怕我还讨厌我。”
陈则眠枕着陆灼年肩膀:“没关系,我喜欢你。”
陆灼年下巴抵在陈则眠发心:“那你要喜欢久一点。”
陈则眠困了,迷迷糊糊地应道:“好。”
陆灼年又叫了他一声:“眠眠。”
陈则眠闭着眼,已经快睡着了:“啊?”
陆灼年说:“我爱你。”
陈则眠眼睛都没睁,凭感觉亲了亲陆灼年的下巴:“我也爱你。”
陆灼年笑了笑,和陈则眠头抵着头,很快也睡着了。
凌晨时分,陆灼年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陆灼年猛然睁开眼,侧身拿起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时,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陆宅管家打来的电话。
他起身出去接电话,刚坐起来,陈则眠也醒了。
“怎么了?”陈则眠满满都是困意,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谁这个点打电话,是可颂又惹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