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办法能纾解一下呢?
陈则眠灵机一动,说:“哎呀,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说一定要找女朋友才行。”
陆灼年洗耳恭听:“你还有什么主意?”
眼前的困难根本难不倒陈则眠,他起身跑向餐厅,拿了个什么东西又很快跑回来,背着手站在陆灼年面前。
陆灼年看着他:“取什么去了?”
陈则眠抬起手,握着一个类似保温杯的东西说:“这是我给你买的飞机杯!”
陆灼年:“……”
陈则眠献宝将飞机杯捧到陆灼年面前,介绍道:“看!超长伸缩,玩法更多!”
陆灼年英俊的眉梢陡然蹙起,厌恶地往后靠了靠:“不要,脏。”
陈则眠说:“新的,我消过毒了。”
陆灼年三连拒绝:“不要,拿走,你自己玩吧。”
见陆灼年不仅毫无兴趣,反而像看到了脏东西,陈则眠只好把飞机杯扔在一边,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冥思苦想。
他单手撑着头,发现事情要比想象中难办多了。
难道就只能吃药了吗?
可消炎药属于抗生素,经常服用抗生素对免疫力系统损伤极大,更别说陆灼年还在吃副作用更大的帕罗西汀。
他把帕罗西汀当抑制剂吃,吃久了万一真出什么问题,再治可就麻烦了。
但陆灼年又不愿意排解欲望。
抚慰自己觉得恶心,找女朋友会有罪恶感,用飞机杯还觉得脏,这还真是进退两难。
难怪以陆灼年家里的条件,他却病了这么久都没有痊愈。
太难了,太难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陈则眠手指无意识地轻敲桌面,发愁道:“这可怎么办啊。”
陆灼年微微颔首,似是十分赞同,也束手无策,苦恼没有合适的方法解决。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则眠,缓声慢慢重复了一遍:“是啊,怎么办呢?陈则眠。”
陈则眠左思右想,突然灵机再动,猛拍大腿,拍案而起:
“你可以找个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