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灼年松开手:“听吧。”
陈则眠眉开眼笑,和萧可颂头对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萧可颂把叶家和苏家娃娃亲的事讲了,又以‘苏遥谁都不爱搭理,但就和叶宸说话最多’为佐证,断定他俩肯定有事。
陈则眠听完十分无语:“就这?”
萧可颂想了想,又举一证:“苏遥还总约叶宸出去看电影什么的,他怎么不约我呢。”
陈则眠说:“看电影而已,咱们都该把暑假档看完了,你怎么不说咱俩搞基呢。”
旁边的陆灼年轻笑一声。
萧可颂说:“咱俩每次看都和灼年一起啊。”
陈则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叶宸和苏遥那次看电影还带你了呢。”
萧可颂语塞道:“额……”
陈则眠举起茶杯挡着嘴:“我靠,你凭这个断定人家搞基,叶宸没打你吗?”
萧可颂挠了挠下巴:“那倒没有,主要我也没跟别人说过。”
“以后也别说了,”陈则眠用公筷给萧可颂夹了个爆炒鸡胗:“你这个八卦犹如鸡肋,真是食之无味,浪费时间,我汤都凉了。”
萧可颂:“……”
陈则眠后悔死了,为了听这个破故事,他好几道菜都没吃上热乎的!
简直是浪费生命。
陆灼年又给陈则眠盛了碗汤:“我都说了让你别听。”
“下次听你的,”陈则眠喝了两口汤:“有点烫。”
陆灼年说:“那先吃别的,你想吃什么?”
陈则眠扫了一眼桌上菜肴,随手夹起只香辣虾。
牙齿咬开脆壳后,虾肉的鲜甜瞬间迸发,与麻椒的香气混合,又麻又辣,令人欲罢不能。
陈则眠一边被辣得吸气,一边又夹了一只。
萧可颂对这道菜原本兴趣不大,但看陈则眠吃得这么香,也忍不住夹了只虾吃。
他平常不爱吃这种带壳的东西,因为按照正规餐桌礼仪,吃这玩意特费劲。
萧可颂平常跟陆灼年他们吃饭,虽然不用特别讲
究,
但也不能太失礼节,
但今天看陈则眠低头就啃,陆灼年也没说什么,就没顾及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