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还以为是劳埃德的人来捣乱,推开门一看,和目瞪口呆的萧可颂面面相觑。
萧可颂满脸震惊,先看了看陈则眠,又看向陆灼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么多天他约陆灼年约不到,约陈则眠也约不到,两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今天听说陆灼年来了射击场,萧可颂就想着过来看一眼,没想到刚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叫‘脱了给你吹’?
脱什么?吹什么?怎么还连衣服都脱过了!!!
萧可颂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陈则眠:“……”
陆灼年好整以暇,从容不迫地走进备战区:“非要用‘脱’,用‘摘’就没这么多事了吧。”
陈则眠:“……”
“什么又脱又摘的?”
萧可颂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冲过来一把抓住陈则眠,摇晃着他问:“你为什么要帮灼年脱衣服?!!!”
“别摇我啊,”陈则眠脑仁差点没被萧可颂摇散,挣扎着去关备战区的门:“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先让我把门关上再跟你说。”
萧可颂动作猛地僵住。
不能让别人知道,还得关起门来说。
那还能有什么事!
陈则眠那么漂亮,陆灼年又有那种病!
萧可颂沉默地关上备战区大门,转身一把抱住陈则眠。
陈则眠:“???”
萧可颂额角抵着陈则眠肩膀,哽咽道:“都怪我。”
陈则眠满头雾水,环着萧可颂轻轻拍了拍他,温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萧可颂听到陈则眠若无其事地跟他说话,心里更难受了,一下子哭了出来:“如果不是我把你带到陆灼年面前,你就不会被他糟蹋了。”
陈则眠:“??????????”
陆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