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些GAY为了骗人上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可恶的心机陆。
陈则眠愤怒地站起身,又发现根本无处发泄怒火,抄着瓶水就走了。
萧可颂在后面喊他:“哎,干嘛去?”
陈则眠握紧水瓶:“去健身,不打打沙包今晚睡不着!”
由于未对自己的体能有个准确认知,狂打一顿沙包之后,陈则眠运动过量,全身酸痛,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回家倒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用了极其顽强的意志爬起来,如约去接陆灼年上班。
每次转动方向盘,都带着手臂一阵酸痛。
陈则眠疼得皱着张脸,时而闷哼,时而吸气,叽叽咕咕的像只被夹了尾巴的猫。
陆灼年想不注意到都很难。
“你这都是什么动静?”陆灼年摘下耳机,合起笔记本:“让别人听到以为我怎么着你了。”
陈则眠说:“我胳膊疼。”
陆灼年语气不咸不淡:“你晚上活动还挺丰富。”
陈则眠没听出陆灼年的言外之意,应道:“还行吧,你不是说我身体不好,看起来很容易被做死吗,我提前锻炼锻炼。”
陆灼年面色霎时阴冷,含沙射影道:“你还挺敬业的。”
陈则眠又困又累,大脑停止了运转,根本没有意识到陆灼年对他的职业,产生了本质性的误解。
他话都懒得说,‘嗯’了一声没接茬,把陆灼年送到公司,就去隔壁酒店补觉了。
中午他还想约陆灼年吃饭,来回开车还不够耽误时间的。
(buduxs)?()接下来几天,陈则眠的生活十分规律,早晨接陆灼年上班,上午在酒店睡觉,中午约陆灼年吃饭,下午在酒店写游戏策划案,晚上接陆灼年下班,陪他健身、打球、游泳。
陆灼年的体能是个迷,工作一天下班还能运动四个小时,陈则眠堪比参加魔鬼体能训练营,天天累得像条狗,连约萧可颂都没有时间。
好在陈则眠不会游泳,偶尔还能抽空歇歇。
几天接触下来,他发现如今的陆灼年生理和心理都更加成熟,受性瘾的影响越来越小,人还是和他认识的陆灼年一样,都是看起来高冷,其实还是挺好说话的。
他并不反感陈则眠找他,也不排斥和陈则眠接触,这种信号在了解陆灼年的人眼中,已然等同于‘预备接受’了。
人人都感叹陈则眠手腕高明。
可陈则眠很惆怅,他和陆灼年的关系半进不进的,卡在‘预备接受’这一步就上不去了。
陈则眠不知道该怎么推进度,但他知道感情这种事就要趁热打铁,不趁着有好感的时候把进度推上去,等暧昧期过了,拖着拖着就拖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