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解释,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
仔细一琢磨——
也就那么回事。
妮可轻声:“以后,你可千万别带着你的女性仇敌,来这个地方。要不然,你将会死的体无完肤。”
李骁吹牛吡:“我号称妇女之友。怎么可能会有女性仇人?”
妮可打脸:“早在非洲大草原时。”
李骁打断她:“不要再提不愉快的事了。做好准备,我们要去寻找知识之神了。希望那个神,能给老子一个惊喜。别像上次那样,让我和秀子免费给他表演节目。现在想想,还真嫩娘那个圆圆圈的赔大了。”
他的胡说八道声,随着他抱着妮可走出小屋子,逐渐远去。
傍晚!
残阳如血!!
古雅典——
穿着一身黑色袍服,戴着黑色的帽子,脸上还戴着黑色口罩的李无疆;坐在轮椅上,眼神平静,淡然的看着夕阳,一点点的往西山下落。
郊外的风吹来。
有些冷。
风吹过旁边的荒草丛,发出莎莎的声音;就像一个看不见的人,正分开荒草丛;绕过星罗棋布般的墓碑,死死盯着她,很小心的一步步走来。
李无疆却动也没动。
始终保持着,昂首25度角,看着夕阳的姿势。
很远的地方,有一辆蓝色的商务车。
送她来这边的两个人,早在两个小时前,就被李无疆撵走。
没有李无疆的电话,那两个负责照顾李无疆的女人,不许回来;也不许,告诉雅典娜在内的所有人,说她在这儿。
正在等着——
杀她的人!!
一把带着翻毛牛皮套的军刀,横放在李无疆的膝盖上。
还有一封信。
风吹来——
把那封信吹起,在金灿灿的夕阳下;特大号的淡金色蝴蝶那样,翩翩飞向了路边草丛的深处。
这个季节。
这个时间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