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瑗之依旧苦笑着说不要紧。
项穹十分生气,说会加紧部署。
又过去了几天,项穹没跟郭瑗之再幽会,估计是在做部署。
这一日,郭瑗之把项声请到了宫里。
见面以后,项声见郭瑗之满身是伤,奇怪的说:“太后,怎么这两天你身上一直有伤?”
郭瑗之依旧说是不小心撞的。
项声心里面起了疑。
这一两次还能说的过去,可人怎么可能天天都不慎撞到?
项声决定要把事情搞搞清楚。
郭瑗之忽然说:“大人,今夜你过来用膳吧!妾送你个礼物呢。”
项声一听就激动了,忙问:“太后,你有什么礼物要送给臣?”
郭瑗之就说:“很重要的礼物,大人你一直想得到的。”
项声马上就说:“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到!”
就在项声美滋滋的离开后,郭瑗之马上就来自己的婢女,问她说:“子佩,我从入宫起你就侍奉在我身边,我还没问过你,你是哪的人?”
子佩回答说:“奴是越国人。”
越国灭亡以后,许多人依旧自称为越人,就像晋国已经灭亡上百年,许多三晋人士依旧自称为晋人。
郭瑗之微微笑着:“家里做什么的?”
子佩说:“奴婢的父亲是给地主种地的,母亲是浣纱女。”
郭瑗之点点头:“家里很穷?”
子佩苦笑着说:“不穷的话,奴婢也不会被卖到宫里,不瞒太后,奴婢家里兄弟姐妹六个,奴婢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妹妹,最小的一个妹妹还在吃奶。”
郭瑗之随手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扔给她,说:“这玉佩还值点钱,你拿去卖了,补贴家用。”
子佩非常感激的跪下:“奴做了什么,敢受太后这样的赏赐?”
郭瑗之让她起来说:“我什么也不用你做,就是看你可怜。这样吧,过两天我让人给你父母送套宅子,给你的兄长们在官府找个事做,你看如何?”
子佩听了以后更加感动了,对着郭瑗之一顿磕头。
郭瑗之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送给一个婢女这么多东西,她是要用她。
不过郭瑗之也明白,有些话不能说的太直,要婉转点。
郭瑗之继续闲聊说:“我虽然是大户人家出身,也吃过苦,小时候母亲教过我浣纱,浣纱很辛苦的,冬天手还要泡在溪水里。”
“不过以后好了,你母亲不用再遭罪了,你们一家都能过上好日子了。”
子佩说:“奴永远不敢忘记太后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