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欢天喜地的那群最可爱的人,张牧沉声冲王玄策说道:
“老王,去把参与守堤坝的人统计出来,每人发一贯钱财。”
看着王玄策忙忙碌碌的统计人数,张牧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为百姓做的。
这世道太黑了,自己也不能出淤泥而不染。
当所有人都是黑的,只有你是白的,那么你就是错的。
就比如现在的石碑,策划的那是面面俱到。所有人的面子都照顾到,而且位置安排的也合理,没有人反对。
可是如果自己提出来把百姓的名字写上去,那势必会挤占空间,缩小其他官员的名字。
这样一来,自己不但得罪了所有官员,而且还会让官员记恨这帮奋力抗洪的百姓。毕竟那帮官员惹不起自己,而且自己也会回长安,跟他们不再有交集。
等自己离开,这帮百姓岂不是要遭殃?
再一个,百姓也不需要这名。
他们要名干嘛?名都是吃饱撑的没事干的无聊之辈才要的东西。
百姓要的无非就是口中的吃食。
既然这样,就把官员要的给官员,百姓要的给百姓。
想到这,张牧冲王玄策喊道:
“老王,十贯,每人十贯。”
这天,长安城派来的官员终于来了。
本来张牧想着再待几日,待新来官员熟悉环境再打道回府。
可是新来的官员给张牧带来一个好消息,自己的媳妇曹贤惠生了,是个大胖小子。
听到这消息,张牧哪里还待得住?立刻快马加鞭往长安赶去。
等张牧回到家,直接往后院冲。
看到这,丈母娘曹云熙赶紧拦住。
“小张,你怎么这么冒失?一路上风尘仆仆,谁知道有没有沾到什么不好的东西?赶紧先去沐浴更衣,孩子娇贵着呢。”
张牧:“……………”
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