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三年的科技那么发达了,面对胰腺癌这个癌症之王,还是束手无策。
更别说这个时代了。
“要不,问一问师傅?”
遇事不决,问师傅,这已经是许多年学医以来,经常会想到的办法。
尽管这不是一个好习惯,可在石庙传承一脉来说,他毕竟还不算彻底出师嘛。
更何况,现在遇到如此棘手的病症,请求支援,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
于是,他只好先稳住于爱英,让对方先在总医院住下来再说。
然而,听了他的话,于爱英却是直接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许医生,我知道我这样做,对您很不公平,但我没有其他办法了,求求您,可怜可怜我的孩子吧”
许多年心里无奈,他知道对方是不信任他的医术,也知道对方这样做,本身只是母爱使然。
他也没法生气,只是不赞同对方的做法罢了。
“同志,您还是先起来吧,您这样逼迫我,就算我现在答应您收养您女儿,可您就不担心,等您离开之后,我转手送人?”
此话一出,于爱英苦笑不已,只好听话地先站起来。
没法子,许多年拿捏住了她,相反她的下跪,无法拿捏住前者。
“这样才对嘛,您要是不愿意住在总医院这边接受治疗,那么您可以先回家,明天您再来找我,我到时候给您一个说法,如何?”
“好!”
于爱英沉默半晌,认真地看了看许多年,然后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不答应也不行,现在的她,为了她女儿,只能委曲求全了。
她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她再挑剔了,遇到许多年这个医生,便已经是最合适的了。
等于爱英离开之后,许多年心却还在想对方的病状,该如何破局呢?
胰腺癌啊胰腺癌,太可怕了!
当天晚上,许多年跟家里人吃过晚饭,然后出发去了太行山找他师傅。
石庙,张明德已经快要睡觉了,结果许多年突然到访,让他只能推迟睡眠时间。
听后者陈述完于爱英的病情之后,张明德沉吟半晌道:
“情况我大概了解,我现在也没法给你准确的答复,这样吧,我跟你出山一趟,亲自给她号脉,顺便今晚再翻一翻之前的笔记,看看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师傅,您说是她这样的病,还有治愈的可能?”
许多年目瞪口呆,也担心自己听错了话,连忙询问道。
张明德点头谦虚说道,“只能说是有可能,但能不能做到,我现在也无法保证。”
对于疑难杂症,张明德是极为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