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医生,要不还是您帮我号脉吧?我这有难言之隐!”
许多年无奈,然后看向戴春州,后者却笑而不语,明显是想看许多年的笑话。
当即,许多年也不客气了。
“这位女同志,我看您面色红润,也不像是身体有恙,而您来看病,却说有难言之隐,该不会是想要咨询怀孕或者内科这些病症吧?”
他这么一说,女同志当即目瞪口呆了起来。
这副吃惊的表情,给了许多年答案。
于是他便笑着说道:
“医生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如果您只是询问怀孕这些事情,很简单的,我给您号脉就可以了。”
犹豫迟疑了好一会儿,女同志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
“你真的会看病?”
听对方这么问,许多年差点没吐血,这特么也怀疑?
不过,他顶着一张年轻的脸,对方这么问也很正常。
还好他现在不是独立问诊,要不然,肯定是直接退休了。
因为太年轻了,在总医院这边又是小透明,没有任何的名气,谁会来找他看病啊?
如果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需要跟着戴春州学习看病的话,许多年觉得自己也太失败了。
所以,他得更努力,把医术学好,更要学会跟病人沟通,把名气打出去。
“同志您好,我当然会看病,或许您会怀疑我的能力,但戴医生会复诊,并且等下您也可以知道我诊断得好不好,不是吗?”
听到这里,女同志这才放心了一些。
尽管内心还是有些羞耻,但很明显,戴医生不会帮她。
可如果她再找其他医生看病的话,也未必能有戴医生好啊。
总医院这边,年龄最大的女中医就是戴春州了。
所以不找戴医生,还能找谁呢?
又挣扎了一会儿,在许多年的耐心都快耗尽的时候,女同志这才缓缓伸出手。
看着对方把手腕放在脉枕上,许多年这才开始号脉。
他什么也没问,女同志却已经开始狐疑地盯着他看了,然后很快就提问了。
“医生同志,您到底会不会看病的呀?”
“这位女同志,您身体一切正常,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健康,现在已经两个月大了,我没说错吧?”
许多年一开口,女同志顿时大惊失色:“不可能,我真的怀上了?”
这副惊恐的表情,可不像是有了孩子后的惊喜,而是惊吓。
该不会是有什么故事吧?
“这位女同志,您的脉象显示得很正常,这就是喜脉,而且我已经给您说了,怀孕两个月了,准确来说,是六十五天,您自个儿再想想,六十五天之前,您都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