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看到这一幕,还想厚着脸皮继续留下来。
然而,许多年却只顾着哄娃,同时嘴里还说道:
“各位邻居街坊,我家孩子太吵闹了,你们的恭喜我都收到了,谢谢啊谢谢,我先哄孩子了。”
没有直接赶人,但逐客令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大部分邻居还是明事理的,所以纷纷离开了。
然而,阎埠贵他们几人却没有离开,依旧老神在在地坐在石扇凳子上。
他们聊他们的,许多年则是哄着两个女儿,很敷衍地应付着阎埠贵他们几人。
“许主任,今天你调岗了,这样的大好事儿,是不是应该整两杯啊?”
聊了一会儿,阎埠贵再次提及此事儿,满脸猥琐算计的样子。
许多年摇摇头,道:
“三大爷,这算什么大事啊?不就是一次很普通的调岗嘛,而且我工资还降了呢。”
一听他说工资降了,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都有些幸灾乐祸地追问:到底是多少钱的工资?
易大爷、刘大爷和阎老抠三位大爷,顿时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是啊,到底是多少工资呢?
“怎么?是不是没够一百块钱,你们补给我啊?”
听到许多年这句玩笑话,何雨柱他们顿时讪讪赔笑,没敢再问了。
他们有个屁的钱啊,给许多年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其他了。
工资没问着是多少,喝酒这事儿也不了了之,加上秦淮茹那边已经做好饭菜了,阎埠贵他们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厨房里,秦淮茹做的饭菜也不是特别香,但是有肉,闻着就好吃。
坐客厅里的阎埠贵,他肚子都在呱呱叫了。
然而,许多年并没有留他们吃饭的意思,只是假客气了一番。
谁要是当真,那不得留下粮票啊?
毕竟这年头,谁家也没有余粮啊。
更别说许多年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有粮本,秦淮茹可是没有啊。
吃晚饭的时候,许多年一边偶尔给两个小家伙弄点苹果泥给她们吃,一边吃饭,同时还跟秦淮茹闲聊着。
刚才家里一直都有人,所以小两口也没法过多交流。
“阿年哥,你的工资,真的只有七八十了呀?”
聊了一会儿,秦淮茹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地追问了起来。
许多年顿时笑了,“我还以为你不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