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上桌。
夏安邦依旧是主位,他举起一杯酒,笑着说:“难得喝酒。”
“新年伊始,不得不喝一杯。”
“来,我敬诸位。”
夏安邦率先一饮而尽。
夏振华盯着夏安邦,他眼里带有一抹复杂神色,他也举杯,说:“来,我也敬大家。”
说完,夏振华也是一口一杯酒。
随后,众人也都喝了杯中酒。
姜稚月有酒量,她能喝一些,薛见霜杯中是茶水。
小六六坐在姜稚月身侧,眼里只有牛奶,自顾自的喝着,谁也不搭理。
众人放下酒杯时,夏安邦盯着身侧的左开宇,问:“开宇,在西秦可好?”
左开宇笑道:“夏书记,你是想我好,还是想我不好。”
夏安邦说:“我能这么小心眼?”
“自然是盼你好,况且,你是从南粤出去的干部,我能不盼着你好吗?”
“你以为这顿饭,请你来,是看你笑话的?”
左开宇一听,便说:“看来夏书记对我在西秦省的工作已经有所了解了啊。”
夏安邦说:“不多。”
“倒是为民挺关注你,都是他告诉我的。”
说着,夏安邦看向夏为民。
夏为民两年前便已经是乐西省江阳市委书记。
在任上两年,他推动了江阳市的经济新区建设,大力发展江阳市的酒业文化,颇有作为。
左开宇听姜稚月提起过,春节后,夏为民即将离开他工作了十余年的乐西省,前往齐鲁省。
这时候,左开宇也把目光转向夏为民,说:“为民哥,还盯着我呢?”
夏为民便说:“开宇,不盯着你,我盯谁?”
“说实话,与我同龄者当中,都是循规蹈矩之辈,难有喜欢出奇制胜者,我盯着他们,能学到什么呢?”
“还得盯着你啊,开宇,你的出招,向来都不按常理,但是,却有着出奇制胜的精妙,不仅如此,且招招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你在上朔市这几个月,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如果我是你,我可能已经败走上朔市。”
“为什么,你听我给你讲……”
夏为民打开话匣子,如同泄洪一般,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