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罪犯,天天在监狱搞宣传教育,那我们成了什么?摆设吗?”
典狱长开始红温。
从头到尾,楚生对他造成最大的伤害,就是羞辱!
各种形式的羞辱,不断摧残着他脆弱的心灵。
罪犯、狱卒,所有活全让楚生一个人干了。
前一天在绑架。
第二天立马开始宣传教育。
狱卒小声道:
“可楚生的确比我们擅长宣传教育。”
兵败如山倒。
人在办公室里坐,祸从天上来。
典狱长看着一个个下属。
都开始帮楚生说话。
瞬间感受到一股悲凉感。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不行!
这是我的天河监狱。
我的!!!
楚生这个卑鄙的外乡人,必须给他撵走!
什么报不报仇,解不解气的。
典狱长现在根本不考虑这些。
他现在只要想,楚生把监狱还给自己。
典狱长看向助理问道:
“罪犯减刑最多能减多少?”
助理道:“正常情况下,不能超过原有刑期的一半。”
典狱长激动道:
“你也说那是正常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