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没有通知任何人,这些年因为我的事儿,他们有人的出人,有钱的出钱,没少麻烦他们,所以我决定这一次由我自己解决。
上午八点,我到达了车站,坐上车以后,我望着窗外发起了呆。
超市确实是赚钱,但是我不能让跟着我的兄弟们挣不到钱,所以,我得给铁蛋儿分,王帅分,所以,一年到头下来,我可能就挣个几百万。
这几百万看着是挺多,可除去所有的花销以外,我到底还能剩下多少?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虽然还有两个厂子,可效益也就一般般,耗子要吃饭,要养家,刘风、蔡成,他们两个也要吃饭,养家,所以,我只能先考虑他们。
所以,刘圣这一跑,我相当于一年多白干,这个打击对我而言,不可谓不大。
唉!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揉了揉太阳穴。
一直到现在,我还欠着席敬的钱,还有贝奇尔的钱。
虽然他们嘴上说着不要,可是我不能不还,这对我而言,压力是巨大的。
在外人看来,我风光无比,有钱有势,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尤其还有苏晓晴这件事,让我心力交瘁。
我感觉我的人生就像是来闯关的,一关接一关,似乎没有停下来过。
或许是太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等我再一次睁开眼,已经到达了石家庄。
一路上没有停歇,直接在附近的汽车站坐上了开往廊坊的大巴车。
廊坊这个地方,我没有去过,虽然离北京很近。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也就是下午两点多,我到达了廊坊。
打了个出租车,我朝着耗子所住的酒店走了过去。
十几分钟以后,我见到了耗子。
他满脸都是疲惫的神色,两只眼睛就像是熊猫眼。
哥,今天上午警察已经立案了,我把所有的情况都给警察说了,警察的意思是,追回来的希望不大。
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回道:没事儿,这件事都怪我,怪我对他们太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