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怎么想的?
恍然间,他瞧见叶澜音脸上微微泛起的红光。
看来,还得加把力。
邹双儿带着林老夫人回去的时候,镇北侯正哀嚎的躺在床榻上。
打了三十大板,哪里还能起来。
就等着娘去平安府那边拿些赏赐,换了银子去买些补品。
“德鸿啊,德鸿。”
老夫人人还未到,声音就从屋外传来。
“那该死的叶澜音,真是个没良心的种。”
“这些年在我们侯府吃住,如今和离后,居然在外面过得有滋有味。”
“今儿个娘要去拿点赏赐,还被她拿扫帚赶走。”
镇北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疼的他眼珠子都在颤抖。
听了老夫人的话,他面容扭曲。
“娘,您说什么?她日子过得这般好?”
老夫人走近,瞧见儿子的样子,又开始哭泣了。
整个侯府的东西都被那些百姓砸的稀巴烂,加上上回玄禅大师来这里算卦风水,打烂了不少东西。
如今侯府早已是个空壳子,除了一些桌椅,其他的瓷器几乎全部没有了,更别提花花草草和画了。
“呜呜呜,德鸿啊,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娘怎么说也是她的婆母,她还冲撞长辈,说我不配拿那些赏赐。”
镇北侯忍着疼道:“您可有说,是我被挨打换来的?”
“说了说了,娘都说了,不管用啊。”
老夫人坐在一边,又是哭又是拍大腿。
“真是没天理啊,咱们侯府居然养出了这么个白眼狼。”
“当初娘怎么说来着?就不能让她走,如今下人没有了,侯府也落魄了,咱们都揭不开锅了。”
想当初,叶澜音在的时候。
他们哪里需要筹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