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抚水镇东来了一队兵甲。
黑甲烫白纹,是云王的千云骑,千云骑迅捷主打消耗战,曾风筝死宗师强者。
千云骑中间是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车前挂着帘子,瞧不清里面的人影。
里面的人传话道:“去衙门。”
队伍踏踏声回荡在每一位居民的耳中。
他们不免去猜测,这些甲士出现的原因。
战争是不是不远了?
镇守张庭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
只因云匣城的一纸信件。
里面只有简短的几句话。
降服,位置即在,不降,上京告状。
张庭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投了云王那就是造反,以后要杀头的。
不投,镇守这位置就坐不成,云王还给他上京告御状的机会。
能不能活着走到晋京就是他的事了。
张庭算算日子,愁地在衙门里乱窜。
今天云匣城会来人,一方面针对于他,另一方面恐怕是盯上了芦湖另一头的制盐坊。
敲门声蓦然出现,张庭深深长叹,走去打开衙门的大门。
门外台阶下停着一队黑甲白云纹甲士,一辆奢华的马车被他们围在中间。
车前的门帘被拉开,一名面相阴柔的男子走出,身着丝绸腰挂玉。
他从马车上走下,几步后来到衙门前拱手道:“云王次子余言见过抚水镇镇守。”
张庭额头满是大汗,他赶紧回礼道:“抚水镇镇守张庭见过殿下。”
余言面色清闲道:“里边聊。”
张庭邀请道:“殿下里面请。”
余言坐在高堂,好似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张庭拘谨地站着。
余言拿着一块老朽的木牌打量道:“你考虑的怎么样?”
张庭拱手直言:“庭之不愿抚水镇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