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教徒以一种奇异韵律的语调念出这一句话,随即,像一位老师对待顽皮学生般吐了一口气,摇摇头对关寒苦笑着开口:
“不过我愿意感谢您,关先生,您总是能赋予您言语以理由不是吗?若您希望得到胜利,那您便得到吧。而白先生,我想您需要长期的休息才是,那么……”
“我恐怕不能在这呆太久。”
摆脱了一开始嗓子的沙哑后,几乎已经习惯昏迷的白无一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说:
“您应该知道我还有能做的事。”
“……我大概能猜到,”
克里斯蒂安沉默了一下,随后吐出的话语和气如温热的泉水,他挥挥手,一边的凯撒就戴着那张笑脸面具走了出来。
“凯撒的异能能让您更快痊愈,”
克里斯蒂安说:
“不过据我所知,一部分选手对他的异能有着相当大的排斥感……白先生,您愿意接受这一次治疗吗?若您接受,我想对破除偏见也会相当有帮助。”
“……”
白无一沉默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在这种气氛下,做出这个决定是个艰难的主意,显得他像是什么固守偏见的迷信者或者撬开铁轨的太平团……
但无论如何,糖衣炮弹是吃不得到,他也便是一点糖衣炮弹都不愿吃的那种人,他,绝不为在至少公共镜头下,为凯撒那的确可以作为凶器的微生物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