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寒看着一道又急匆匆跑上木台的身影,避开老人,对此评价:
“反正单是现在的情况,其实就是对海民有生力量的一种消耗了,控制警察的势力只是无法在选举期间完全压制海民,但利用这种不合理的选举制度一点点消耗他们的有生力量还是可以的……不过嘛,我不觉得他们能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是真的。”
说到这句,棋手发出一道略带嘲讽意味的笑声,这笑声跟之前他略带傲意讽刺白无一的失策时是相同的,代表一种智力上的鄙视。
“不如说经过这么久还没把海民掐死就证明这只是一种仗着权力的小聪明罢了……还有对工人那边的操作,也是一种小聪明。”
这次白无一没选择问他为什么,而是自己说出了推测与答案:
之前来买我报纸的人,应该是所谓的工头吧,那种管理一群工人的领头羊。
“大概?”
“他们买了报纸以后,通过某种方法对报纸内容进行了一定筛选,只将部分他们认为无害的或者有利的新闻散播到工人群体中,以此作为自己的固定票仓,恐怕……之前我们说的那个,让主持人在木台上朗读报纸的方法,也是控制了地下矿洞那一边的人更有可能实现,选举不能被显性强制操控,所以他们才要通过报刊来灰色操纵,这也是只有他们才能使用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