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纾眨了眨眼,表情无辜的打招呼,“嗨。”
“厉害了你,温小纾。”周景肆耷拉着眼皮轻笑,扯了扯唇,桃花眼黑漆漆的,要笑不笑说,“都敢撇下我自己跑回家了,嗯?”
温纾瘪了瘪嘴,“谁让你那个那么过分。”
她扯了扯睡衣,露出肩下那块儿本该白嫩的肌肤零零点点,新叠着旧,哪有半点儿能看的地方。
“你自己看看,”她指控的看着镜头里的男人,细数着他这几天干的那些过分事儿。
语气不忿,“这都多久了,还没消下去。”
总结。
“周景肆,你真的很过分。”
“自己睡几天吧。”
周景肆:“……”
他会反思吗?
当然不会。
小姑娘言之凿凿的指责,殊不知,她这样,裸露的肌肤在冷白灯光下泛着愈发诱人的涩气。
周景肆敛眉,眼睫压下来,遮住异样的神色。
他喉结微滚,低笑了声,认错,“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给你道歉,嗯?”
温纾瞪他。
可爱死了,快别瞪了。
周景肆笑的很厉害,肩膀都抖起来。
他轻叹了口气,不等温纾说话,便拖长了调子,懒洋洋的,嗓音喑哑,“我错了。”
“哪里错了?”
周景肆垂下眼,孤孤单单的倚在床边,表情显几分人畜无害来,“不该天赋异禀,随便发挥发挥都让你欲仙欲死缠着不放。”
“你一缠,我就更放不开了。对不起,老婆。”
“老婆,给个机会啊,不气了?”
温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