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今推着纪韫的轮椅送他回房间。
当然,到了房间门口,唐今还是把轮椅往里一送,自己也走了进去。
……
她蓦然咬上来的时候,纪韫尝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她不是一直喝的果汁吗?
粗暴凶狠,连呼吸都没有间隙转圜的纠缠间,纪韫尝到了一点柠檬汽水的甘甜。
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把汽水换成了酒,还喝了那么多的。
被从轮椅上抱起,改坐到她腿上的时候,纪韫用力扣住了她的手,“你疯了?”
耳后传来轻轻的一声笑,醉得厉害。
“哥不是,就是想着看我发疯吗?”
丝线崩断,细小的纽扣落地,清脆地弹了几下。
她的动作很重,重到纪韫有些不适。
他叫她松手,却只能让情况变得更糟。
松留在领口的领带,在一片混乱中滑落,伴随着她的指尖,缠住了他的腿。
勒得太紧了。
纪韫想要叫停,却被捂住了嘴。
沙哑的声音在耳后喃喃。
“哥,你要付出代价的……”
不能总是,让他扎上她一刀,又毫无回报。
……
唐今准备的那些礼物到底还是派上了用场。
羽被柔软,人陷进去,就有些难以脱身。
手腕被冷物拷起,压在头顶。
说不出话来。
纪韫的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可他却能察觉到,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缠绕上他的,一条一条不知名物什。
穿过腿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