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既不想答应,又不敢真的治林青的罪,只能罚俸敷衍,
可这样一来,勋贵们肯定不满意,
林青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这朝堂,怕是更乱了。
。。。。。。
都督府内,乔刚拿着圣旨,脸色难看:
“大人,陛下这是。。。罚您三个月俸禄,还说纳兰将军袭爵的事要再议,这明摆着是敷衍啊!”
林青坐在案前,翻着边境送来的奏折,语气平静:
“意料之中,陛下心里有气,又怕得罪勋贵,只能这样做。”
“那怎么办?”乔刚急了,
“那些王八蛋可又要得意洋洋了!”
林青放下奏折,眼神坚定,
“纳兰世媛的身份摆在那,终究是要袭爵的,祖制也有先例,他们弹劾没用。
你去告诉纳兰世媛,让她安心在府里等着,
不用怕,有我在,没人能为难她。”
“是!”
。。。。。。
镇国公府内,纳兰世媛看着窗外的老槐树,心里有些复杂。
管事走进来,递上一杯热茶:
“小姐,都督府来人了,说林大人让您安心等着,他会处理好一切。”
纳兰世媛接过茶,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她看着杯中晃动的茶汤,想起了父亲离京前的话:
“咱们纳兰家世代忠良,京城就剩你一人留守,也要守住这份忠心。”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紧接着是粗嘎的叫骂:
“开门!都给老子开门!这镇国公府,还轮不到一个娘们当家!”
守门的护卫皱紧眉头,上前拦住来人:
“放肆!这是镇国公府,岂容尔等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