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奇怪,照理说,她完全消失的话不可能会梦到。”
玉清一听更疑惑了,同时又十分肯定的告诉我不可能。
“姐姐早已魂飞魄散,如果真有神识在世间,景沐不可能找不到。”
我之前也曾这样想过,连景沐和外公那么厉害都没有办法,莳晗应该是真没了。
如今从玉清口中再次听到这样的话,心里突然的失落。
就仿佛眼睁睁看着自己亲近的好友从这世上消失又无能为力。
胸口一阵刺痛,那种痛就仿佛是有人拿着锥子一点点的刺穿我的皮肤,深深扎进心里。
就像是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努力的想要把它给弄出来。
我咬紧了牙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玉清没有察觉我的异常,心事重重的将杯里的酒喝完后起身。
“夜深了,回去吧。”
“你先回,我还想再坐一会。”
胎记疼的厉害起来,我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却还是强装镇定,给自己倒了杯酒掩饰痛楚。
“走吧。”
玉清不放心,伸手要来拉我。
我躲开,“我想一个人静静,等一下就回去。你先回吧。”
我努力说服玉清想要独自留下。
最终,玉清还是听话的先离开了。
院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我起身艰难的走到银杏树前,伸手轻轻抚摸着它粗糙的树干,心里莫名的酸楚。
就仿佛在看着多年未见的老友,那种感觉从未有过。
叮铃叮铃!
铃声清脆。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只觉风铃每响一下,胸前痛楚就减一分。
“你也觉得我很可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