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摆谱,而是自己的大姨是最后一天。
滴酒不能沾。
不过这让孙建生以为程潭对他有意见,
“孙哥,我敬你。”
陈平拿起酒杯。
两个人喝下之后,孙建生趁着程潭去卫生间之时,凑到陈平跟前,“老弟,今天的事儿实在对不住啊。”
“你干嘛道歉啊?”
陈平疑惑。
“哎呀,就那个我敲门。”
孙建生凑到跟前,嘀咕道,“我不知道你跟小程两个人在房子里……若是知道的话,老哥我也不会这么没眼力见。”
陈平一怔,他一下子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登时有点好笑。
“我说孙哥,你想什么呢?”
陈平有点好笑,“我跟程潭之间压根没什么事儿。”
“啊?”
孙建生一懵,有点半信半疑,“兄弟,你确定?”
“这事儿我还能忽悠你吗?”
陈平看了一眼,“我若是跟程潭真的有事儿的话,也不可能几个月不来,按照程潭那狗脾气,估计早都翻天了。”
“也是啊。”
孙建生闻言嘿嘿一笑,“那就是我想多了。”
“那肯定你想多了啊。”
陈平有点无语看了一眼,“孙哥,别多想啊,我明白你的意思,程潭刚才之所以不跟你喝酒,不是生气,而她确实不能喝。”
“哦?”
孙建生一怔。
瞬间了然。
他嘿嘿一笑,“怪我确实多想了,那既然这样,老哥就不说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