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沉声道。
女人嘴巴张了张。
话到嘴边,但又说不出来。
她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
几乎句句是对陈平的打击!
“嫂子,你跑来不会就只是说这几句话,然后让我再猜吧?”
“不,不是的。”
女人急忙摇头,“陈总,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跟您说,因为我丈夫做的事儿真的是牲畜不如!”
“说吧。”
陈平平静道,“你既然跑过来跟我坦白,那我得知道是什么事儿。”
“好,我说。”
女人犹豫良久,选择开口,“陈总,有两件事儿,其一,前段时间扶桑开办药厂,我丈夫陈彬这边不作为,假装每天认真工作,但实际上每天都消磨怠工。”
“这事儿,我知道。”
陈平道。
“您知道?”
女人诧异。
“嗯。”
陈平点头,“别忘了,我是老板,这个药厂是我创办的,所以工作频率和节奏,甚至包括慈恩其他药厂的老板和人品我都清楚,在扶桑挖墙角的时候,陈彬说是找其他的合作商一直没成功,我就猜到了他这是在糊弄呢。”
唰唰。
女人面色一变。
她心想自己之前还是小看了这个平时当甩手掌柜的陈平。
虽然看起来对药厂的事儿不闻不问。
放权让丈夫陈彬管理。
可是……这陈平可是对所有的事儿了如指掌。
她现在似乎有点庆幸自己早点来了。
“说第二件事儿。”
陈平道。
“其二,就是……”女人回过神来,“陈总,陈彬犯下了滔天大错,他趁着您不在,偷了您保险箱里的配方,交给了扶桑人。”
“哦,原来是陈彬做的啊。”
陈平故作惊讶。
“什么意思?您知道有人偷了您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