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咽了咽口水,不自在道:“你离我这么近,让我怎么说话。”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沉默半晌后,季寒溪死死盯着他,微微后退几寸。
沈烟这才觉得眼前的空气流通了一些。
大脑开始转动,她刚刚一直在吃东西,没有听到他们谈论什么,听着季寒溪的猜想,难道这就是秦韵华要留他参加宴会的目的?
她料定了自己会在她面前和季寒溪装恩爱,恰好能让不了解实情的宾客误会。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正计划。
当真是好算计!
看着沈烟的表情变化,从茫然,不可置信,恍然大悟,再到得知被算计后的愤怒。
季寒溪疑问:“这一切你都不知道?”
“你信我吗?”沈烟反问。
若他不信,自己也没有必要解释,就像上次拿离婚证不小心失约一样,季寒溪还是没相信自己。
反正她背的锅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个。
“说说看。”看她态度不似作假,季寒溪沉声道。
沈烟淡声道:“我确实不知道,我只是察觉今天的宴会有蹊跷。”
“所以刚才在门口的时候,我就拦着你,是你非要进来的,现在又反过来怪我。”
她动了动被捏得发痛的手腕,控诉他,“季寒溪,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在门口的时候,她的确是三番两次拦着自己。
那时候他有些心猿意马,心思不在这上面,没有深思,这才着了秦韵华的道。
季寒溪眸底闪过一抹尴尬,强行辩解着:“若不是你以前做的那些丢人现眼的事,我怎么会下意识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