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唇浅笑:“感觉还挺不错的。”
季寒川唇角闪过笑意,黑白分明的眸子,暗藏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
午高峰已经过去,马路上车不多。
两个人在车上闲聊,沈烟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他这样友好相处。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达停车场,季寒川率先下车,绕过车身去给沈烟开门,见她久久没有出来,他弯腰问:“怎么了?”
沈烟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卡住了,安全带解不开了。”
“我看看。”季寒川探身进去查看,耳边的碎发正巧打在沈烟的鼻尖,微痒。
逼仄的空间,两个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她被男人身上的疏冷的雪松清香包围,她有些没有办法呼吸。
压了压自己的心跳,她小声问:“还要多久?”
“好了。”
“咔哒”
锁扣打开的声音。
她松了一口气,抬眸看向男人,正好看到他眉骨位置有一道伤疤,难道是刚才在餐厅的时候误伤到了吗?
看着伤口倒不像是被瓷器新划伤的。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的。
她下意识问出口:“你眉骨那怎么受伤了?”
季寒川起身的动作一顿,轻笑一声:“前不久被一只小野猫砸得。”
沈烟想到了那天晚上,扔向沙发上的那只铆钉包,碰撞声和男人吃痛的闷哼声同时响起。
可是他们的音色并不同,以现在的社会发展,一个人发出两种声音并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