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广陵不是武林!我去武当少林,不就是求助去了吗?广陵不来,江湖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箫西楼差点被他们的话气昏了头,“我在江湖闯荡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有一天自家人被人欺负,还一声不吭的吗?那我为何要经营浣花?为何要在江湖扬名?我这么多年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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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保护家人?
可是老大居然为了名声,舍弃亲弟弟,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箫易人,你还不明白你错在哪里吗?”萧西楼本以为萧易人是个合格的继承人,没想到出了事,他做的如此失败,“你是浣花未来掌门,是萧家未来家主,我要的不是你武功有多好,名气有多大!而是坚定不移的护短。我要你守护的是人!而不是名!”
“人在,名才在,人没了,空有声望,又有何用?江湖熙来攘往,多少名门消失在洪流中,没有人,名能维持多久?”
“我看你,还是暂时不要执掌少掌门令了,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做。”
“爹!”萧易人红了眼眶,他没想到父亲会这么看他。
萧西楼没有再说,只是往后院走去,“秋水在哪?”
箫易人闷闷地说,“他被苏姑娘带走了。”
箫西楼脚步一顿,回头瞪着两个儿子,已经不想说话了。
箫家兄弟也觉得心虚,站着不敢多言。
“还在这干什么?还不赶快把秋水找回来?”萧西楼提高了音量,“你弟弟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就任由他一个人在外面吗?”
见两兄弟转身离开,萧西楼又说,“等等,秋水老二去找,老大你去找屈寒山,下战帖。”
萧西楼语气重重地说,“我儿不能白白被污蔑,明日我们在一公林,各证清白,就算秋水被人蒙蔽,那也是我萧家管教不力,我做父亲的,自会惩罚,轮不到他来处置,若他真是权力帮剑王,那我更要为秋水报仇,否则,我哪有脸面去剑庐见珊妹?”
“是。”
箫西楼和屈寒山约战一公林,原本刚刚平息的广陵又沸腾起来。
“箫西楼怎么敢?锦中剑庐还危在旦夕,他又公然交恶屈寒山?”
“谁说的清呢?也许有其子必有其父,箫家三少不也得罪了屈寒山?或许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呢?”
“萧西楼已经得罪了权力帮,万不该再得罪屈大侠,浣花危矣。”
“诶,箫西楼是老江湖了,断不会像年轻人那么张狂,不至于这点轻重都分不清,何况萧家一向声名很好,从来不做仗势欺人的事。”
“屈寒山也一向公正严明啊?”
广陵议论纷纷,但都阻挡不了一公林再次成为焦点。
萧西楼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剑庐是需要援助,但是他的儿子他知道,既然他敢信誓旦旦说屈寒山有问题,那对方就不会清白。
不证明清楚,他也不敢带屈寒山去剑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