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哭的那么伤心呢!”
“快快快,咱们到楼下去,秀丽你拿我的药酒给她揉揉。”
“好的爸。”
楚秀丽边回答老爷子边大声的冲屋里喊道:“谨言,你赶紧出来把你姐背楼下去。”
看见温谨言从房间出来温酒心里瞬间咯噔一声,他是什么时候钻进她房间里面去的?她出来时都烧的差不多了,他应该没有发现什么不该发现东西吧?
温谨言把温酒背到楼下,让她在沙发上坐好,楚秀丽急忙把药酒拿过来给温酒揉。
“阿酒你忍着点儿,要是不把血淤推开明天会更疼。”
“没事儿的妈,你推。”
楚秀丽怕温酒疼,开始都没怎么用力,边推边看温酒的脸色看她确实还好才慢慢用力,推了整整二十分钟才停。
忍不住念叨,“小心点儿,看看这腿磕的,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慌慌张张的,磕到碰到受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温酒撒娇道:“好的妈,我以后肯定小心仔细。”
楚秀丽嗔道:“你啊!每次都是嘴巴答应的好。”
做出来就不是那么回事!
“你跟你爷爷坐着,我把手洗洗去看看你要喝的羊肉汤。”她边说边把药酒收拾了,给温酒把裤腿拉下来往厨房走。
老爷子心疼的道:“疼吧?以后可得长记性知道吗?”
“好的爷爷。”
温酒边跟老爷子说话,边用眼角的余光偷瞄温谨言,见他好像跟平常没有什么不同才放心的把眼神收回来。
可去了厨房的楚秀丽,却想起来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磕到腿找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