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淮山拉开大衣,从里面的口袋里掏了三根糖葫芦出来,他听陆北野说陆青青今天放假,就特意多买了一根。
“真不错呀!”
“还有我的份儿。”
温酒接了两根,“青青在那边屋里熨衣服呢!我给她送。”
她说完就起身跑了。
何盛知道何容容也有点喜欢夏淮山想让她们好好的,就主动叫何容容过来,“容容,你忙完就过来吃糖葫芦烤烤火暖暖,你的手不能老在水里泡着。”
前些年过的太辛苦,何容容的手每年冬季都会生冻疮,青黑青黑的丑的拿不出手不说还痒,挠心挠肺的痒,暖热了就痒。
现在也有苗头,开始痒了。
何容容低低的应了一声,把菜板上的洋芋切完,就洗干净手坐到了何盛旁边,和夏淮山之间还隔了个椅子。
但他依然很局促。
眼睛只敢看何容容的手背,发现她的手发红而且还肿,就急匆匆的站起来道:“爸,容容,我我。。。。。。我突然烟瘾犯了,出去买包烟回来。”他说完就跑了。
他的大衣带起的冷风一吹,何容容感觉自己的脸不烫了。
好像真应了温酒那句话。
脸皮够厚害羞的就是他!
但她来了他就跑?
啥意思?
何容容想想又有点恼,咬唇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思考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像温酒说的那样。。。。。。
有点儿喜欢夏淮山吗?
可她喜欢的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