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树枝都成了干棍,没注意蹭上去就是一道。
何盛慈祥的道:“那就好,你吃完饭把衣服脱下来,让容容给你缝缝再穿,要不然等到晚上里面的棉花都要漏光了。”
何容容也点头,“我一下就缝好了肯定不耽误你们事儿。”
“那就谢谢啦!”周濂爽朗的笑了几声到屋里拿洗脸盆装了些热水出来跟温酒洗脸洗手,洗完漱就开始张罗着吃饭。
温酒看着面盆两眼放光,凑过去闻了闻道:“这味儿绝了,闻着就够爽,今天能过瘾了。”
“那你多吃点儿。”
“我要吃两碗。”
“随便你吃,要是不够擀的面还有我再去煮。”何容容边说边把捞好的面条递给温酒。
温酒拌了一点点辣椒,就抱着碗呼哧呼哧的开始吃,连吃了两碗还把酸汤都喝干净了。
把周濂和何盛看的犯怵,趁温酒吃完饭去厕所的功夫,偷偷拉着何容容问:“容容,嫂子她是不是怀孕了啊?”
想到温酒刚刚还跟他一起,被那些大婶儿追着跑,周濂就感觉自己脖子凉飕飕的,这要是被陆营长和温团长知道。。。。。。
他今天怕是要爬着回家。
何容容一脸震惊,“怀孕?”
周濂心有余悸的道:“我被酸的牙齿打颤她喝了两碗,你不觉得这有点儿不正常吗?”
听周濂这么一分析,何容容也觉得有点儿像,她后妈怀那个野弟弟的时候也特别能吃酸。
“周大哥你不要跟人说。”何容容不放心的叮嘱周濂,头三个月是不能跟人说的。
周濂点点头,“我明白。”这点东西他还是懂的。
温酒从厕所出来,何容容就赶紧过去扶着她,“阿酒,下午你就在店里待着我跟周大哥去,你现在需要多休息不能劳累。”
“发个宣传纸而已累什么?你就安心在店里招呼何叔,要是有人来问羽绒服的事你就说还没做出来让她到时间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