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言撇嘴,看温酒走的慢特意放慢了步伐。
他们到医院时,何容容正在给夏淮山做衣裳,她这几天已经没有再做护工了,都在做衣裳,她想赶紧把衣裳给夏淮山做好,否则那钱她拿着不安心。
看见温酒和温谨言,何容容连忙把衣裳放下站起来,找凳子给他们俩坐,“阿酒,谨言。”
温谨言点点头,“容容姐。”
温酒跟何容容说完话,看看病床上的何盛问:“何叔,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好点儿没有?”
何盛笑着点头,“好多了,容容都跟我说了,这回我们家的事儿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家容容还不知道会咋样呢!”
他有些哽咽,“说到底,这事儿都是我错,我要是没有再娶媳妇儿的心思也不会有这下场,更不会让容容受那么多委屈。”
躺在病床上的这段时间,他两鬓的头发已经全都白了,想到何容容避重就轻说的那些话,他的心就像刀割似的难受。
何容容眼眶通红,“爸,你说这些干啥?”
除了他,她就没有亲人了,再怎么样她都不会不管他。
何盛勉强挤出点儿笑意,“好好好,爸不说了,以后咱们父女俩好好过日子,欠的钱爸跟你一块儿想办法挣,你别急。”
温酒笑了笑,“何叔,钱的事儿你们都别急,我不急着用,容容为了您吃了不少苦,您可得好好养伤免得她担心。”
看到何盛后悔,温酒心里也挺欣慰的,她的钱算是没白花,他活着何容容就有家,不论任何时候都有靠山。
几人又聊了几句,温酒就把设计图和布料拿出来和何容容。
“你看着,按这个图分别做五件衣服出来要多久?”
何容容看了看,“五天?”
医院没有缝纫机,她手工缝的话就比较慢,但温酒给她的图设计很简单,而且都是长裙,她熬一熬每天能做两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