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
看到乱哄哄的南方军士兵开始往前冲,守卫在堑壕内的清河军也动了起来。
“咻咻咻!”
无数凌厉的箭矢朝着迎面扑上来的南方军士兵攒射而去。
“铿!”
“笃笃!”
“啊!”
南方军士兵前排的大多都配备了盾牌,所以许多士兵顶着盾牌往前冲。
可是即使如此,盾牌只能护住要害处,而且在快速的移动中,许多地方更是护不住。
在一蓬蓬的血雾中,许多大步向前冲锋的南方军士兵被箭矢贯穿了身躯,掀翻在地。
“冲!”
“压上去!”
虽然箭矢不断的射杀着南方军的士兵,可是军官们在大声的催促着,南方军士兵不得不冒着箭矢往前推进。
“我们的弓兵呢,放箭,放箭!”
方才的投石机打乱了南方军的阵列,导致他们的弓兵也没反应过来。
看到他们的士兵不断倒在箭矢下,有将领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很快,零零星星的箭矢从南方军的队伍中飞了出去,落在了清河军的堑壕附近,掀起了无数的泥尘。
南方军的冲锋速度很快,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他们就冲到了清河军的防线前。
前边的那些士兵各个满脸凶光,他们躲过了投石机和箭矢的打击。
他们只要冲进清河军的防线,他们相信他们就能够大杀四方。
毕竟前边的这些可都是精挑细选的精锐,他们的任务就是撕开清河军防线的。
可是他们的目光盯着躲避在堑壕后边的清河军,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下。
一名南方军士兵大步的往前冲,突然他一脚踩下去踏了一个空。
分明是草地,突然的踏空让他也是预感到不妙,可是身躯已经忍不住的往前栽了。
“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