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看来这一次我们踢到铁板上了呀!”
“这可是一个堂堂的伯爷,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治好?把这个伯爷给得罪死了,恐怕我们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张公子的身后有人小心的问着,很明显他是害怕了。
这些公子哥们虽说平日里极其的嚣张,但是也能够认得出形式,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时候,他们确实是会嚣张跋扈,但是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那肯定是要好好的掂量一下了。
有些人他们能够得罪得起有些人他们压根碰都不能碰。
而现在的沈从很明显就属于他们碰也不能碰的那种人。
“怕什么?”
“他是一个伯爵又能怎样?他这个爵位说不定也是走了狗屎运,所以才得来的。”
“接下来就是科举考试的时候,等到时候我夺得状元的名头,在朝中站稳了脚跟,日后的成就未必就会比他低。”
张公子说这还是一副很自信的样子,看他这个架势,最起码日后的目标也得是巡抚,总督一类的。
也只有到了这个级别,才能够算是有一些地位。
那也算得上是一方的封疆大吏,哪怕是在朝堂上也是有着一些话语权的。
“好,张公子能有如此的气势,果然是我辈之楷模。”
“明日就是实惠了,那我们就回去先行准备,先让这位伯爵大人明天在诗会上出一次丑再说。”
“像他们这种勋贵也都是空有名头而已,真正拿出来的话,腹中的文墨也没有几斤几两。”
那几个贵公子也是七嘴八舌的说着,不过坐在大堂上的李知府,听的却是越发的黑脸了。
故意咳嗽了一声,提醒着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们要是找死的话,找个没人地儿商量去,没有必要非在我这公堂说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