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杰有点不同意题安的观点,“学校关了,廖云梅就没工作了。
她可能自砸饭碗吗?”
赵耀说:“可能。
廖云梅不在乎这份工作。
因为她一定收了别人的钱。
或者接受了别人提供的条件。”
题安接着说:“谁和残疾人就业培训学校有仇?
残疾人学校倒了,对谁最有好处?
它的竞争对手。
翰兴市还有一家残疾人培训学校。”
沈杰若有所思,“有道理。
所以廖云梅既收了竞争对手的钱帮着搞垮自己的学校。
又借此机会报复了社会,玩弄了fa律。
幸亏这个案子没有最后宣判,要不然何棋真的是要被冤死了。”
题安说:“那我现在走程序抓人。
抓回来审审看。”
赵耀说:“你申请我一起审讯吧,对付心理师,还得心理师。”
题安笑,“那敢情好。
哥们儿心里更有底了。”
审讯室。
廖云梅漫不经心地坐着,将抠下来的指甲油,在桌上摆成了一排。
题安和赵耀走进审讯室,坐在了廖云梅对面。
廖云梅抬头用眼睛瞟了一眼赵耀,她笑,“审我都用上大心理师了?
真够高看我的。”
赵耀问,“不,在心理师这一行,你比我有名。”
廖云梅重新低头摆动指甲,“赵大心理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