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殷大小姐稀罕吗?
这又不是请她去赴宴,而是去送死!
这就等于是在羞辱她。
士可杀,而不可辱!!
殷素颜咬牙站起来,眼里闪过寒芒,抬脚,狠狠踢向了左边黑衣人的致命处。
那个人正对她奉献出最真挚的敬意呢,哪儿料到殷大小姐,是不走寻常路的主?
直等那地方传来剧痛,他惨叫出声时,依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击奏效后,殷素颜转身就跑。
她承认,现在她是个懦妇。
和刚才那个视死如归的她,判若两人。
可此一时彼一时,有谁规定,刚才还不怕死的人,这会儿还那样傻!?
“臭女人!”
另外一个黑衣人,狠狠骂了句,却没着急追,只是抬手。
随着他的摆手动作,停在路边的几辆车,都动了。
四辆车,丝毫不在意这是哪儿,周围有多少人,他们接下来又要做什么,只是疯狂的按着车喇叭,追向殷素颜。
一群人,刚好从候机大厅内走出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戴着大墨镜,身穿红色风衣,脚踩红色细高跟的美妇。
怒放在阳光下的红玫瑰,都没有她刺眼!
她刚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其他那些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也都统统变成了透明人。
日不落的女王出巡时,估计也就这气场了。
但有个人,却偏偏没有被红妆美妇的风采所遮掩。
这也是个女人。
芳龄也就二十七八左右,少妇簪,大墨镜,淡红色亮晶晶的唇,宽松的黑色作训装,脚踩半高腰的黑色大兵靴。
黑装少妇如果只是一米七七的身高;前面狠狠突、后面狠狠翘、绝对超过一米一四的腿;再穿着这样一身算是特立独行的行头,还远远无法在人们被红妆美妇所吸引的视线内,脱颖而出。
关键是,她身上散着的某种气息,让红妆美妇,甚至整个罗马,都无法遮掩!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气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