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一旁神情局促的柳贤,“我想和柳先生单独聊聊,可以吗,柯言?”
柯言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点头告辞,将空间留给了两人。
柳贤神色微微闪烁。
“秦总,您是想聊这幅画?”
“是的,非常感兴趣。”
秦昊直接了当地回答,“我想买下这幅画。”
柳贤努力保持脸上的镇静,“但是,您知道这不过是一幅赝品吧?”
秦昊微笑,神情不改,“柳先生,真品或赝品,有时候并不是我关注的重点。”
“我更感兴趣的是,它背后的故事和它在这场拍卖中的角色。”
柳贤显然被秦昊复杂的用词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也同时感到一丝不安,“秦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秦昊缓步靠近,“我知道您在这场拍卖中采取了一些特殊的手段。”
“例如,操纵拍卖价格。”
柳贤的脸色立刻一变,紧张地瞪着秦昊,“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对于一些事情,我有自己获取信息的方式。”
秦昊的语气不温不火,“我要说的是,如果你愿意这个价格成交,那我们就把它当作是商业行为的一部分。”
“当然,前提是我出的是一个让你意想不到的价格。”
柳贤犹豫了片刻,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他能轻易糊弄的,问道:“您愿意出多少?”
秦昊微微一笑,“二十五万。”
“二十五万?”
柳贤惊讶得瞠目结舌,一幅只值不到一成的赝品居然有人愿意出如此高价,只能说对方看得比他更广。
但秦昊提到的那些事让他无从拒绝。
秦昊递出一张支票,“成交。”
“那么,这幅画现在就是我的了。”
柳贤点头接受。
秦昊轻轻拍了拍柳贤的肩膀,随即转身离开。
回到拍卖大厅,秦昊发现周思和阿三已经在等他。
看到他安然无恙,他们同时迎上前来。
阿三打趣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谈成了吧?”
秦昊微笑点了点头,周思则投来颇为好奇的目光。
不过他也没有多解释什么,叫上几人先回公司了。
秦昊坐在他的私人办公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