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认知,塑造新现实,让你们在认为‘已被打败’的幻象中真正死去。”
会议陷入沉寂。
最终,陆峰开口:“我们需要三个步骤。”
1。定义“污染源模因”结构本体。
这一步需要用小欠三号回传的全部意识残片,
构建一份“模因结构对照表”。通过对不同人类大脑的反应测试,
建立出“思维结构的脆弱面谱”。
孙晴负责将这一计划命名为:“忒修斯模型”——就如那艘不断更换零件的忒修斯之船,
在替换与残留之间,找出“哪个念头不是你的”。
2。建立人工意识缓冲器。
陆峰提出,要打造一个“中介意识体”,它既具备人类的认知特征,
又能自动识别、屏蔽模因攻击。
这将由纪老主持开发,代号为“月光体计划”——
一种基于AI与人类记忆构建的“可牺牲意识防线”。
这些“月光体”将成为第一批进入精神源核心区域的代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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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非人类本体,避免直接污染。
3。拟定人类认知核保协议。
最难的一步。
陆峰提出了最激进的方案:在每一位核心战术科学家与飞行员的大脑中,
植入一个反向模因种子——一种源自人类信仰、文化、历史与情感的“精神灯塔”。
“如果我们的大脑是磁带,”他说,
“我们就要在上面提前刻一段旋律,当污染来袭时,
它会引导我们回到自己。”
这是一次最前沿的尝试:以人类自身的情感与记忆为锚点,
来定义“我是谁”,从而防止在收割者模因中迷失。
然而,就在“意识防火墙”初步框架建立后不久,晨曦一号再次传来一段未知信息。
它不是语言,也不是画面,而是一段被AI标注为“高度情绪结构共鸣图谱”的数据包。
经解析后发现,那竟是以陆峰的情绪模板为基底的一段“共鸣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