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已散。
段煦和张忠去勤政殿的路上,碰到姜富。
见两人来了,姜富忙上前,压低声音问:“二位大人,不知调查结果如何?”
两人摇摇头,“证物无效。”
姜富期待的神色一点点冷下去。
皇帝闭着眼靠在龙椅上,手扶额头听二人禀报,眉头皱在一起。
“坤宁宫见过肃亲王妃的人,都说不曾看到王妃更衣。这证物衣裙臣让属下去查过,不是宫中之物,乃京城中的成衣铺子所制,已卖出多年无从查证。”
皇帝睁开眼睛,“也就是没有证据能证明是皇后和苏珩做的?”
段煦拱手说:“是,昨夜到肃亲王府刺杀的刺客尸体,也还需调查身份。”
皇帝垂着眼眸沉默片刻,才沉声说:“朕知道了,你们继续查,对外就按现有的结果公布。”
太子不能有一个心狠手辣的母亲和舅舅。
“是。”
两人行礼准备退下,皇帝又沉声道:“肃亲王妃,诬告皇后和亲生父亲,赐鞭刑,十鞭。就在南门打。”
段煦和张忠同时愣住,相互看一眼,又看向皇帝。
张忠语带犹豫,“陛下,刑部的鞭子就是男人也受不了。那也是肃亲王的正妃,这样当众处罚是否不妥?”
皇帝盯着他,语带威压,冷声问:“她的颜面和朕的颜面孰重?”
苏翎月这一闹,确实有损皇帝颜面。
张忠对外与肃亲王府毫无关系,再多的话他不便多说。
从勤政殿出来,张忠又看到姜富。
这次张忠没有多言,把手上的圣旨递给他。
姜富打开一看,顿时双眸圆睁,手也开始抖,仿佛他已经感受到鞭子打在身上的痛苦。
“月儿一个女儿家怎么受得了!”
姜富拿着圣旨对殿外内侍道:“劳烦公公通报,姜富求见。”
“是。”
内侍应声,转身进去汇报。
再出来时,却带来了皇帝拒绝接见的消息。
“陛下说请姜大人回去,这是皇家的家事,外人不得插手。”
一句话,堵死了求情的可能。
姜富立刻想到皇后。